灼尘烬

萌点清奇,耻于见人。

【祁誉】通天塔(现代AU) 第一章

预警:亲·兄弟,真·乱伦。

OOC,私设如山。

lo笔力不足,文笔渣,看剧情吧。


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

耶和华降临,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

耶和华说,看哪,他们成为一样的人民,都是一样的言语,如今既作起这事来,以后他们所要作的事就没有不成就的了。

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言语彼此不通。

于是,耶和华使他们从那里分散在全地上。他们就停工,不造那城了。

——引子

1.

樱花初绽的时候,萧景禹结婚了。

对方是政治世家,家中四代出了两位首相,在政界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又与萧家结识多年,极好的交情。萧景禹不必多说,显光集团“皇太子”的大名世人皆知,新娘江云清自身条件也好,普林斯顿大学现代史专业的硕士,回国后自己经营美术馆,虽说与萧景禹不是青梅竹马,却也是旧识,又有同窗之谊。两个人配在一起,倒真有些天作之合的意味。

如今,一对璧人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江云清气质不俗,一袭洁白的ElieSaab更衬得如同仙人一般,若非在自己的婚礼上,倒不知要夺走多少王孙公子的心,萧景禹环着新娘的腰,表情专注而绅士。林乐瑶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恍惚间觉得好像回到了当年林燮与晋阳婚礼上的样子,往事如烟似雾,近在眼前,却无法碰触。

 

“乐瑶”,林静笑着走到林乐瑶身边,“今日景禹成婚,不高兴吗?”

“怎么会”,林乐瑶回过头,望着林静,岁月并未在林静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就连一双手都还和年轻时那般细细芊芊,“倒是你,几年不见,变年轻了。”

“表姐净会恭维人,我都快五十的人了,哪里还年轻。只不过这几年医院没什么事,景琰也让我放心,倒是胖了几斤。”林静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拉了拉礼服的腰摆。

“说到景琰,今日他哥哥结婚,怎么不见他?”

“景琰原说要来的,部队里连假都请好了,不料临时进行演习,要在山里呆上十多天呢!肯定是来不了了。”林静从身旁的桌上拿了一杯香槟,与林乐瑶微微一碰,浅嘬了一口,道:“倒是你,言阙就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带着豫津回来?”

林乐瑶则过身,在林静身边轻声道:“他跟我来了,只是今夜萧选和言桂臻都在,他不好出面,就没来。我和景禹说了,景禹说后日设宴,单请他言叔一人,你也去。”

林静点了点头,将林乐瑶拉到一旁的暗处,小声说:“晋阳怎么样了,还吃药吗?”

“你是知道的,这病最难治,只怕这辈子是离不开药了。我回国前两天还去看了,哥哥说如今晋阳身边若没人陪着便想自杀。”

林静一愣:“这么严重了,这些年就没再看大夫?”

“你是大夫,你还不知道?”林乐瑶叹了口,道:“美国只要是说得上名字的大夫都去看过了,可是这抑郁症一时半刻怎么好得了,说到底,还是当年那件事受得刺激太大,还得慢慢来。”

一提到“那件事”二人皆不做声了,林乐瑶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豫津哪去了?这孩子,一时不看着他就要闯祸。”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萧景桓坐在桌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杯中的红酒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气提醒着他酒已经到了最适宜饮用的时候。可萧景桓并没有心思品尝,他的目光始终不断徘徊在萧景禹身上,透过圆润的酒杯,他甚至可以看到萧景禹得体西装包裹下修长的身材与紧实的肌肉,这不禁让他想起了二人在马萨诸塞州度过的那些夏天和夏日夕阳下那人水光晶莹的胸膛,以及缠绕在在二人鼻尖上茉莉与蔷薇的香气。

乐队似乎是换了一支欢快的曲子,把萧景桓从回忆猛然拉回了现实。他伸出舌尖抿了抿嘴唇,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借着一分醉意环视着周围的人群:萧景宣身边的女伴不知说了什么,正逗得他乐不可支,手中的香槟都洒了大半;谢玉与莅阳坐在桌边,夫妻俩正在看谢玉的手机;自己的父亲正在与亲家——去年刚刚卸任的首相说话,萧景禹与江云清在一旁陪着,一脸说不出的严肃与稳重,萧景桓轻轻笑了——那人在自己面前,可从来不是这个表情。

这时,萧景桓才发现秦般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自己身旁,还带了另外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稳重,右手上带着一个蛇形戒指,藏蓝色的西服并不张扬,却极好的衬托了其凌厉的气质。

“景桓”,秦般弱走到萧景桓身旁,“这是天曌集团的总裁,明楼。师哥,这是显光集团的二公子,萧景桓。”

秦般弱的眼睛就像她粉色礼服上的水晶一般闪闪发亮,萧景桓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友好的伸出右手,萧景桓立刻换上了一副精神焕发的笑容:“您好,我是萧景桓。”

“明楼。”明楼也伸出手,二人握了握手,力道并不大。

“我前些日子还阅读了明总在伦敦日报刊登的评论文章,真不愧是财政部长钦点的经济顾问,语言精练见解独到,萧某佩服。”

“哪里”,明楼飞快的和身边高瘦的年轻人交换了一下目光,却没逃过萧景桓的眼睛,“我倒是听说萧总上个月刚带领显光工程拿下了巴比伦塔的建设项目,如今的年轻人能有这样魄力的着实不多见,真可谓是虎父无犬子啊!”

“明总谬赞”,萧景桓微微颔首,“他日若能有与萧总合作的机会,才是萧某的荣幸。”

“来日路长,定会有合作之时。”明楼的金丝眼镜框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萧景桓接过秦般弱递来的红酒,与明楼一饮而尽。

 

“你和明楼,是什么关系?”萧景桓盯着秦般弱颈间突然多出来的一条珍珠项链,眼神颇有些玩味。

“景桓,你又在怀疑我。”明楼走后,秦般弱伏在萧景桓怀里,娇嗔道,“我和师哥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怎么你还在嫉妒吗?”

萧景桓微微一笑:“哪里,只是咱们秦般弱小姐芳名远播,求婚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日本,我实在难以放心啊!”

“景桓,你又拿我开玩笑!”秦般弱坐起来,一双大眼睛多了几分水色。

萧景桓刚想安抚,却猛然瞥见萧景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立即站起身来。

“景桓,你去哪?”秦般弱问道。

“洗手间!”萧景桓并没有回头,急匆匆地离开了。

 

洗手间内,萧景禹并没有便意,只是酒喝得有点多了,宴会的人声也有些嘈杂,他想静一静。刚刚打开隔间的门,萧景禹却被一股力量直接推了进去,回过神时,才发现是萧景桓。

“景桓,你……”话还没出口,就被萧景桓尽数封回了嘴里,这是一个极具有侵略性的吻,可不知为什么,萧景禹却默默接受了,并随着本能一起追逐着口腔内和精神上愉悦的双重快感。当这个吻结束时,二人都感受到了身体的轻微变化。

“在典礼的时候我就在想,大哥亲吻嫂子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吗?是不是和跟我在一起时一样快乐,嗯?”虽然是五星级酒店,但隔间的内部空间并不大,两个成年的男性在里面根本没有回身的余地,萧景禹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萧景桓身后的门。

“门我进来就锁上了,我办事,大哥还不放心吗?”萧景桓在萧景禹身边低声说着,将带着酒气的温热吐息尽数洒在他敏感的耳后。“嗯?”上扬的语气带着挑逗的尾音,撩的萧景禹心里一颤。

“景桓,你……”萧景禹一时语塞,他感到自己体内有些压抑多年的东西开始蔓延,就像血液里毒素一般,他越想抑制就流得越快,最终不可挽回的沦陷,不,他不要沦陷!“景桓,你松开!你……我们是兄弟!”

似咒语般的一句话,萧景桓松开了手,目光一滞,颓然道:“是啊,哥哥,我们是兄弟。”说罢,便打开隔间的门,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景禹无名指上的戒指,走了出去。

萧景禹一直等萧景桓走远了,才走出隔间,整理些许散落的碎发,抚平西装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离开洗手间。

 

“大哥,新婚快乐!”萧景禹回过头,才发现是萧景睿和言豫津二人。

“景睿,豫津,你们好。”

言豫津拉过萧景禹的手,说道:“大哥,刚才妈还在说我,要我别一见到景睿就不管不顾的跑去和他玩,让我多和你学学。”

“妈说的对,你这人来疯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萧景禹笑着,捏了捏言豫津肉乎乎的脸,转头看着萧景睿,“景睿,最近还好吗?”

“大哥放心,我在巴黎好得很,圣诞节的时候还和言叔他们一起去挪威看极光了呢!”萧景睿笑着,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大哥,我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以后和景睿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你能不能让妈少管我一点,我再和景睿多玩几天。”言豫津瘪瘪嘴,声音中多了几份刻意的委屈。

“你啊,都那么大的人了,跟你说了多少次,别总景睿景睿的叫,景睿是你哥哥,要叫哥哥。”

“知道了。”言豫津低着头,开始玩起了自己的袖扣。

“好了,你们快回去吧,一会莅阳姑姑看不见人,又要着急了。”

 

直到婚礼结束,萧景禹也没再看见萧景桓的身影。

在所有宾客全部走后,谢玉在萧景宣“贴心”的女伴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女伴便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将后方留给了二人。

“这他妈是什么婚礼,连林乐瑶都来了,为什么我妈就不能来?”萧景宣借着酒意,在车内大肆抒发着自己的不满。

“急什么,如今你父亲这么看重你母亲,他日等你成为了显光的继承人,越夫人哪里不能去?”


注1:引子语出自《圣经·旧约·创世纪·第十一章》

注2:晋阳和莅阳的名字太古风了,所以用了她们的封号,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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